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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了正心绪,坚定点头:“我相信长姐。”
她已经打算去死,又何必惧怕死前风雨,或许那时生机呢?
窗外后退的景色脚程放慢,定格在昭信侯府大门。
云舒然和云嫣然正打算下车,外面传来重物落地时的沉闷响声。
挑了帘子向外看,地上鼻青脸肿的人在打滚,从衣服上看那是陈博谦。
云御南跳下马车,揪起陈博谦的衣领将人拎小鸡一般拎起,走出两步对上云父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那个,是他先动的手,我原本在马车里头坐的好好的,他突然用脸扇我的手,我躲闪不及。”
云御南性子有些冲动,在军营的时候就喜欢到处找人切磋比武,打到眼红的时候更是杀招尽出。
云父为了磨炼他,每次他打架都会罚他抄书。
云父这次没有绷着脸训斥他,带着云夫人转身不让云夫人多看血腥:“打得好!”
云嫣然噗嗤一声笑了,云御南才惊觉两个妹妹还在,随意拿了个油纸袋将陈博谦的头遮起来,陈博谦像猪一般哼哧起来。
屋内烛光点点,槐序铺开一张大如八仙桌的红纸,云舒然提笔,笔画锋芒尽显,直指世间偏见与不公。
蜡烛爆出一朵火花,云舒然提起剪刀独剪西窗烛。
月亮西沉,旭日东升。
“夫人,敲锣打鼓的人都准备好了。”槐序人的几个字,她读懂了夫人所书,心底那口从出生开始就积压的郁气被激发,热血沸腾。
夫人真厉害,被枷锁捆着也能看出枷锁里头是什么。
云舒然今日换上一身红衣,像是一朵张扬恣意花,耀眼夺目。
她很少穿艳色,见惯了云舒然淡雅的云御南眼前一亮,他脑海中闪过一个词,鲜活。
云嫣然一夜未睡,跟姨娘抱着哭了一晚,眼睛都肿了。
听见云舒然要带着陈博谦游街,她错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跑过来的时候太急摔了一跤,膝盖被磕出伤痕。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让长姐为她出去抛头露面。
妇人是不能如此的,这是会被人诟病的,长姐在婆家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长姐,我认命,你别去。”云嫣然的泪已经流干了,满是伤痕的手背紧紧握住云舒然的小臂不放。
云舒然朝她笑笑:“别担心,我何时吃过亏?”
“但是...”云嫣然差点给云舒然跪下了,双手挽留间红纸上的字撞进她的眼,她忘记了呼吸,忘记了阻止云舒然的话。
原来可以这样么?
本来就该这样!
云嫣然站直了身子,目光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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