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还很新,他脚步变得异常沉重,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陈刺史艰难地爬上堆满秽物的板车:“乡亲们,我的儿子陈博谦,蓄意强娶,草菅人命,猪狗不如!
今日,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保住他,也不是为了给他说好话。
我来,是要将他在我陈家族谱上除名,大伙做个见证。”
陈博谦听到父亲的这番话,瞬间如遭雷击,他愣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有的人面露惊愕,有的人窃窃私语。
陈刺史明明是个爱子如命的人,不然之前也不会多次替陈博谦遮掩,今天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
“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陈家的嫡长子啊!”陈博谦歇斯底里地嚎叫。
陈刺史转过身,目光如刀,直刺陈博谦的心脏:“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配做我陈家的子孙。我陈家世代清白,岂能因你一人而蒙羞?”
陈刺史不理会身后的大喊大叫,在陈家叔伯的见证下在陈博谦的名字上狠狠划上一笔朱砂。
云舒然垂下眼眸,心道这陈刺史够聪明,心也是真的狠,难怪上一世陈家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云嫣然小声地问。
云舒然冷笑:“将陈博谦除名,他做的事就波及不到陈家,陈刺史的乌纱帽就还能保得住。”
陈刺史的离开带走了陈博谦最后希望,他的头像是没有骨头支撑一般垂下来,眼睛不再张开,嫣然一副要杀便杀的样子。
云舒然提刀缓慢靠近陈博谦,陈博谦看见白刃上闪烁的寒光,本能地害怕起来,整个人像是进入极致寒冬,牙齿在嘴里碰撞出声音。
“你,你想做什么?”陈博谦不自认地咽了口口水。
云舒然笑得邪魅,指尖在刀身上上下游走:“你不记得了?我曾经说过会要你一只手。”
手臂突然冰凉,陈博谦眼睁睁看着利刃在自己手臂上拍打却毫无办法,他从未觉得一个女子会如此可怕。
现在的他,就像是那些曾经在他面前惊恐乞求的女子。
“要不你选一个吧,你习惯用那只手写字,我给你留下它。”云舒然的笑容越来越深,眼下泪痣殷红。
陈博谦的双眼因恐惧而失焦,手臂传来源源不断的刺痛,陈博谦惨叫一声。
这女人居然不是一刀将他的手砍下来,利刃划破手臂之后,换一把生锈的老刀,这是要生生把他的手割下来!
“到就放在这,谁想给他一刀就上来!”
云舒然将刀搁在陈博谦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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