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吴慕儿的尖酸嘴脸圈起,刘伯被人推倒在地上哭喊着。
他瘸了一条腿,平时走路都困难,被人一推他就倒。
吴慕儿指使几个小厮按住刘伯,抬脚狠狠踩在刘伯的好腿上。
“好你个下贱胚子,居然敢说主子的嘴,你还想打我,来啊,爬起来啊!”吴慕儿狠狠踩踏刘伯的脚踝。
老人家大半辈子都有体面,脾气也就长起来了。
如今他疼得满额头都是汗也不抛开自尊求饶,反而指着吴慕儿的鼻子大声叫骂。
“你...你才是傅府最下贱的人,通京城去问问呐,有哪个正经姑娘...像你这样不要脸皮紧着男人就往上贴,行事做派活脱脱青楼里的娼妓!”
吴慕儿最恨自己在望香楼中的过往,她气得跳脚,怒气上涌脑袋都快要冒烟。
“你说谁是娼妓。”她尖锐的叫声刺痛每一个人的耳膜。
刘伯被她的叫声唬住,一时间张开嘴不知道骂什么。
吴慕儿胸口剧烈起伏,看眼神她是要吃人:“你们几个,将这个老东西给我推到水里去,淹死他!”
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没人敢动手。
“掌家权在我手里你们敢不听我的?想不想我一会就将你们统统发买了,女的都去做娼妓,男的全去当龟奴。
等着身上被鞭子抽打,被红蜡滴溅!”
吴慕儿杀人的眼神化为实质的针扎向在场的下人。
他们还是不动,目光齐刷刷投向一个方向。
“慕姨娘对青楼的事情还真是了解。”云舒然立在吴慕儿身后,眼神冷得能结冰。
云舒然一发话,下人们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吴慕儿一口气卡在喉咙,转过身,下意识伸手抚摸额发。
云舒然到底站在她身后多久,全被她看见了吗?
吴慕儿发丝凌乱,看上去有几分狼狈,她稍微稳住心神,看见又怎样,她统管全家难道还不能发落一个老贱奴吗?
还有这群贱婢是怎么回事,明明管家的是她,怎么云舒然一来就都不听她的。
她越想越气,想来光是听早训立威还不够,必须要压过云舒然才行。
吴慕儿望着被岚英扶起的刘伯,眼底怨恨滚烫,她一定要将这老东西赶出去,让傅府所有人都怕她!
“夫人这话问得奇怪,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吴慕儿轻摇莲步,走到云舒然跟前,从头发丝到脚底下全写满了嚣张与挑衅。
她朝刘伯扬了扬下巴:“这贱奴不服管教,满口污言秽语,我怎么罚不得?莫非夫人与这贱奴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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