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力气,无奈地在他肩上拍两下。
陈刺史被泪水糊住的眼睛掺杂了然,太子要筹码。
他给。
“太子殿下!只要能保住小儿一条性命,我愿将家财尽数奉上!”
陈刺史多年来官商勾结,家财万贯,有了钱,收买人心就简单多了。
太子皱眉,满脸惊骇:“何至于此,你我交情何至于此啊。”
“钱财身外物,我用此等黄白之物先给殿下,是折煞了殿下。臣斗胆望太子殿下成全!”
陈刺史说罢又要跪,太子及时扶住了他。
“尽数奉上实在不妥,九成吧。”太子面露不忍。
陈刺史错愕一瞬,拜谢。
他转身的瞬间,两人同时变了脸。
太子拍拍浅黄锦衣,冷声吩咐:“打盆水来,本宫要净手。”
太子张开手,成群的宫女有序将太子服侍妥当,没人敢多说一句话,乱看一眼。
太子将一块玉牌扔给贴身侍卫:“去,做了陈博谦,嫁祸给我那的仁厚的四弟弟。”
大雨之下是各路奔走之人,粗布蓑衣在街头巷尾穿插。
利刃出鞘,血液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这场大雨没有要停的意思,滴滴答答,沿着锦绣园屋檐四角的涌向水渠。
云家派人给云舒然送了陈博谦以往的书信,临摹字迹的纸已经叠了好几页。
云舒然揉揉酸痛的手腕,眉头轻蹙,还是差一点。
要十全十美模仿另外一个人的字迹不是一件容易事,笔尖沾新墨,云舒然继续临摹。
“大爷,您怎么来了?”
槐序紧步跟在傅文渊身侧,大声朝屋内通报。
云舒然瞥向窗外,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这些书信不能让他发现,云舒然迅速将书信全都塞到被窝。临摹的纸还透着墨香,被她卷到一幅画中插进白瓷画筒。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傅文渊面色不虞,上次就是这个丫头,以下犯上,对他动手。
被冷厉眼神射中的槐序像是没感觉到一般,有意无意地拦着傅文渊脚下的路。
“快吩咐下去,给大爷和夫人上茶,要最好的西山白露。”
云舒然认真扫视屋内,不放过一丝错漏,她的目光猛然一凝,一张满是临摹字迹的纸躺在书案下。
大概是被风吹下去的。
也是快步跑过去将纸捡起,傅文渊的身影已经印在花窗上,现在要纸藏在画卷中肯定来不及。
吱呀——
雕花木门被推开,发出一声哀叫。
“你在做什么?”
傅文渊勾唇打量着云舒然,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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