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轻赞一声:“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觜爪虽欲敝,心力不知疲。”
天下母亲一如燕子,不论情况多艰难,还是先紧着孩子。
长公主浑身颤抖,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皇后的话犹在耳畔,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遍遍割裂着她的心。
“将罪责全推到清影身上,只说你教女无方。”
长公主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
她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衣襟,指甲在满是污渍的绸缎上留下道道痕迹。
泪与汗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浅,胸口剧烈起伏。
她血腥味在口中横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咬破了嘴唇。
清影仍在身后不断咒骂,声音尖利刺耳。
长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除了推责,母后还交代了另外一件事。
“诸位乡亲,”长公主开口道,声音因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沙哑,“实不相瞒,之前所做种种,皆是被云舒然的继子傅栢策所逼迫。”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先是一片死寂。
人群面面相觑,紧接着,愤怒的咒骂声比先前更加激烈。
“放屁!一国公主岂能被一个小子逼迫?”一个粗犷的男声怒吼道。
“分明是想推卸责任!”另一个尖锐的女声紧随其后。
长公主感到脸颊发烫,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可她没有退路......
“傅栢策…他…”长公主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撞见了我与人私会…”
话未说完,长公主已羞愧难当。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耳朵嗡嗡作响。
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台下的反应,只觉得浑身发软,头顶上的太阳都变暗了。
“原来如此!”
“长公主竟做出这等不齿之事!”
人群中,宋驸马面如死灰,踉跄着冲上邢台。
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长公主:“这…这是真的吗?”
长公主避开他的目光,颤声道:“是…是真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不连累长公主府,没人敢公然置喙皇家名声,这样是最好的。
清影......往后去了庙宇或许还能清净一生。
宋驸马如遭雷击,泪水夺眶而出。
“你...你。”他摇摇晃晃地转身,步履蹒跚地离去,背影萧索得令长公主心碎。
长公主看着丈夫远去,心如刀绞。
她多想告诉他这都是假的,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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