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凛,但面上不动声色:“为我莽撞。”
昭信候缓步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封信笺:“你抗旨不尊,还要去东泽边境,可有什么打算?”
“昨夜把情况摸了一遍,不论是为私情还是为江山,我都必须去。”
昭信候眉头微挑:“哦?说说看。”
百里槿将自己的推测和计划一一道来。
昭信候听完,不禁暗点头。
这个年轻人果然不简单,不仅洞察力强,还能为了心爱之人如此谋划。
将舒儿托付给他,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你可知这一去凶险万分?”昭信候语气严肃。
百里槿抬头,目光坚定:“自我生于世间,无处不凶险。”
昭信候长叹一声,转身走向书架,从暗格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他轻抚匕首,追忆着:“这把匕首,是我当年在西北战场上收回来的,那东泽主帅死于我手,现在想想真是畅快。今日,我将它赠予你。”
百里槿惊讶地接过匕首,只觉入手冰凉,锋芒毕露。
他郑重地说:“多谢恩师厚赐,百里槿定当珍惜。”
昭信候拍了拍百里槿的肩膀:“好保护舒儿,也要保护好自己。”
百里槿眸光骤亮,深深一揖:“百里槿必不负恩师所托。”
临安王府院中,蒸笼中白气袅袅升腾,弥漫在空气中,带出一缕缕温暖的湿气。
百里槿和云舒然错落而坐,彼此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
阳光被高大的槐树筛得稀碎,点点金光落在两人身上。
自百里槿说出要去东泽边境之后,今日难得偷闲。
百里槿正专注地操控着刻刀,一点一点勾勒出蜿蜒流畅的线条。
云舒然坐在案前,执笔作画,时不时抬眼瞥向百里槿的方向。
百里槿双手稳稳地握着刻刀,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的木块,一点一点地在木板上勾勒出蜿蜒流畅的线条。
云舒然坐执笔蘸墨,在宣纸上勾勒着,她时不时抬起头,目光越过案几,悄悄打量着全神贯注的百里槿。
百里槿额前的碎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他时而皱眉思索,时而轻点头。
刻刀在他手中灵活地翻转,落了一地的碎屑。
云舒然看着百里槿专注的侧脸,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一滴墨水滴落,她连忙低下头,继续专注于自己的画作。
两人沉浸在各自其中,伴随着刻刀划过木料的细微声响,空气中的米香香渐渐浓郁。
百里槿抬头看了眼云舒然,只见她眉眼舒展,神情专注。
他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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