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朝海站在一旁,想插话又不知如何开口,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薛大人怎么还不走啊。
薛从拍拍潘远明的肩膀,继续说道:“哎呀,不过是几份文书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潘大人辛苦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处理完。”
就在气氛越发紧张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三人同时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百姓正朝衙门方向涌来,声音嘈杂。
薛从皱起眉头,叹了口气:“看来是出了什么事。”他转向潘远明和江朝海,“我得去处理一下,两位稍等。”
说完,薛从快步朝喧哗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潘远明和江朝海站在原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待薛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江朝海立刻上前,将手中的信封塞给潘远明。
“潘大人,”江朝海压低声音,“有人让我交给您。”
潘远明接过信封,神色复杂。他低声问:“她说了什么?”
江朝海含糊其辞:“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务必交到您手上。”
潘远明点点头,将信封藏入袖中。
他看了江朝海一眼,低声道:“你回去吧。”
江朝海连忙转身,开水烫脚一般离开。
潘远明站在原地,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潘远明站在原地,目光深沉,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袖中的信封,不知在想些什么。
衙门外的喧哗声渐渐淡去,潘远明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后,快步向茅房走去。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潘远明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推开了茅房的门。
他警惕地向四周张望,再次确保无人跟踪后,这才松了口气。
手指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一张张折叠整齐的纸张映入眼帘。
纸上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潘远明的瞳孔骤然收缩。
云舒然的盐引申状?
“这个云舒然,倒是有几分胆量。”潘远明轻声自语。
不知怎的,透过这申状他想起了云舒然相求无门的样子,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
潘远明闭上眼,靠在墙上,脑海中回放着过去的种种。
徐文良那张笑里藏刀的脸浮现在眼前,潘远明不禁攥紧了拳头。
曾几何时,他也像云舒然一样,送出去的礼大多打了水漂。好不容易当上了官,一来泉州上任就遇到了徐文良,多次教训告诉他,处理同流合污,别无他法。
八年了,他以为自己是徐文良最得力的助手,却不想只是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徐文良,你可真会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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