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亲姐妹,互相之间年龄的差距可能要比母女都大。
换做从前,雷文说不定就要扑进去,撒上一把铜币,好好地弄一个天昏地暗,但现在嘛,这种庸脂俗粉却入不了他的眼。
来都来了,先喝酒!
选了一家名叫“母马横幅”的酒馆,雷文推门而入,那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酒精味儿、肉香味儿、汗味儿、脚臭味儿、劣质的脂粉味儿混合在一起,足够将人熏个跟头。
随着气味儿一起到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声音,喝酒时候的较劲声,吹牛声,争吵声,还有侍女被人拍了屁股的尖叫声以及紧随其后的耳光声。
就像是一只跳回了水中的鱼儿,雷文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台边上,将两枚铜板拍在上头:“一杯啤酒!”
咚!
沉重的橡木酒杯落在油腻的吧台上,雷文将其端起一饮而尽。
没错,就是这种劣质啤酒专属的马尿味!
“啊~爽!”
炎热夏日,还有什么比一杯满是气泡的啤酒更能让人舒心的呢?
“再来两杯!”说着,雷文又将四个铜板拍在了柜台上。
酒保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二十多岁,五官分明、轮廓清晰,亚麻色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上,颇有几分苏菲·玛索的神韵。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匀称的身体上穿着这个时代最常见的灰色粗布长裙,腰肢被束带牢牢捆着,也将那两团面包挤压得圆润而饱满,几乎是冲撞着要挤入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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