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里亚。”
熟稔地理的塞利姆一下就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只恨许达文迪加尔落于敌手,科斯坦丁尼耶要被困死了!”
“陛下息怒,只怪敌虏势大啊。”二人从未见过帕迪沙如此激动,恐怕只有在安卡拉战败逃脱那日可比,但那时的心态波动可没公然显露。
这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塞利姆不能再坐视马穆鲁克抗伤了,他得下一次水把事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