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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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很厉害，但是疼并非是使她停下的原因。原因很简单，意识到她用的力已达到肌肉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可是并没有让手铐比原先多移动一点。她只想将手挤拉出来的简单希望闪现了一下，然后便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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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信你尽可能用力拉了吗？或者也许你只是有点自我欺骗，因为手拉得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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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说，她仍然没睁眼“我尽可能用力拉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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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另一个声音仍在那儿，与其说是听到的，倒不如说是模糊感觉到的——有点像是连环漫画册中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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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的肉里有着白色的深沟——在大拇指垫的下面，穿过手背，越过下面纤细的蓝色血管——手铐就在那里咬住了。尽管她举起了双手，直到能抓住床头的横档，以此摆脱手铐的压力，她的手腕还是继续在抽痛。“哎唷，天哪！”她的声音发颤，这不是恰恰卡住了大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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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尽力拉吗？没有真的用力吗？没关系。她想。她抬头看着反射在左天花板上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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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要是我能更用力地拉，那么车门压住梅迪左腕发生的情况也会发生在我身上：骨头将折断，后部韧带会如橡胶带一样折断，挠尺骨上不知叫什么的部位就要像射击陈列馆里的泥鸽子一样突然破裂。惟一有所改变的便是，我不是躺在这里双手被捆，口渴难忍，另外还加上一双破碎的手腕。它们也会肿起来的。我是这样想的！杰罗德还没有机会开始干就死了，可他同样彻底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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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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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伯林格姆太太以无精打采的语调说。这种语调属于那种濒临彻底崩溃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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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等待着，看看是否有别的声音——露丝的声音——会提供一条意见。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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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所知，露丝正漂浮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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