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脱它，呕吐掉，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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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躺在卡什威克马克湖岸边的这座屋子里，她想着那个不流泪的、镇静得令人惊异的金发姑娘情况怎么样了。那个姑娘给她们讲述了她的哥哥巴利及其朋友们的事情——显然那些年轻人认为，女人正是因其yin道而成为生命维持系统。对一个年轻姑娘来说，打上烙印是恰到好处的惩罚。这个姑娘多多少少感觉到和哥哥干那事无所谓，但和哥哥的好友们干就不是一回事了。更切中要点的是，杰西在想，那天她和露丝背靠着上锁的厨房门相拥着坐在那儿时，她对露丝说了些什么。她惟一能确切记起的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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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烫我，他从来不烫我，他根本就没烫过我。”可是，她说的话一定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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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露丝拒绝停止发问的那些问题都清楚地指着一个方向：朝着达克斯考湖，以及太阳熄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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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离开了露丝，而没有说出来正如她离开了诺拉，没说出来一样。她尽双腿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跑开了。杰西梅赫特伯林格姆，以惊人的俗艳而出名的女孩，她是犹疑时期的最后一个奇迹。太阳熄灭那一天的幸存者，现在却被铐在了床上，再也无法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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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她对着空屋说道。杰西既然已经记起了那个金发姑娘，那个脸和声音异常镇静。原本可爱的双乳点刻着圆圆伤疤的姑娘，脑子就无法摆脱她了，也无法摆脱这种认识，即：那根本就不是镇静，而是处于与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件可怕事情完全分离的状态。不知怎的，金发姑娘的脸变成了她的脸，杰西说起话时，她用的是一种不敬神者的颤抖、低声下气的声音，这个不敬神者被剥夺了一切，只剩下最后一个不可能如愿的祈祷“请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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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不是上帝，而是她的一部分，这一部分显然只有假扮成露丝尼尔瑞时才能说话。现在这声音听起来很温和，但并不很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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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试试，可是你得帮助我。我知道你愿意做痛苦的事，但是你也许还得想一想痛苦的事，你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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