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的收音机一样戛然而止。这便使撞头行动有了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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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说“如果你再开口的话，我就还那样做。我也不是闹着玩的。我厌倦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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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她自己的声音——无意识地大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说话的声音，像停电时的收音机一样戛然而止。当眼前的大白鱼开始隐退，她看到早晨的阳光照在某个东西上闪闪发亮。那个东西离杰罗德伸展开的手大约十八英寸。那是个小小的白色物体，一截细细的金丝弯曲着从中心穿过，使它看上去像个阴阳符号。杰西开始以为是她的指环，可是又太小了，不可能是指环。那不是指环，而是珍珠耳环。这是当她的来访者搅动箱子的内容、炫耀给她看时落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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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低声说“不，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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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就在那儿。在夏天的阳光里闪着亮光，和那个死人一样真实。那个死人仿佛在指着它：一个珍珠耳环与一截连着的精致而闪光的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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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一个耳环，它从我的珠宝盆里拿出来的。从夏天来后它一直在那儿，我现在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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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只有一副珍珠耳环，它们没有用金丝穿起来，话说回来，它们被放在波特兰，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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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劳动节后地板店的工人们就来为地板上蜡了，如果那时的地板上有耳环，他们中的一个会把它拾起来，然后不是放在梳妆台上，就是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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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有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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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没有，你难道料想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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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在这个孤耳环那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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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什么东西，我也不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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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能不看。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越过耳环，落到了通往前厅的屋门内的地板上。那儿有一小块干血迹，这血迹属于杰罗德。血迹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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