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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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又能控制住自己了。真够荒唐，她是通过背诵诺拉卡利根的小祷文做到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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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脚。”她说道。她干巴巴的声音在空屋里叽哩哇啦地回荡着“十个小脚趾，可爱的小猪秽，全都列一排。二是腿，漂亮又修长。三是性，那儿一切都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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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断地往下数，能记得的对句就背诵，不记得的就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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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一直紧闭着，她把整段话过了五六遍，她意识到她的心跳已经平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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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恐惧又一次渐渐消失了。可是她没有清醒地意识到，诺拉碟蝶不休的小对句中，她至少对其中一句作了重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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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第六通后，她睁开了眼睛，像刚从宁静的午间轻眠中醒来的女人那样打量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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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避开化妆台的屋角，她不想再看那只耳环，当然也不想看那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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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请听，请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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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发现她竟然能看见她后来叫做伯林格姆太太的她身上的那一部分。太太仍然戴着枷，现在她抬起了头——她的颈背被残酷地压着那木头枷锁，这个动作不会很舒服。她的头发瞬间从脸上拂开了，杰西惊奇地看到这不是太太，而是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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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可她仍然是我。杰西想着，差点笑了出来。如果说这还不能算是连环漫画册式心理的例子，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算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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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还一直想着诺拉，诺拉最喜欢唠叨的话题之一便是人们怎样关心“内心的孩子”诺拉声称，不快乐的最常见原因就是不能喂养照料那个内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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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对这一切严肃地点了点头，同时保持自己的信念，即这个想法从很大程度来看是自由博爱新时期的感伤的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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