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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拧眉:“你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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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啧一声,跟高明小声嘀咕:“你叔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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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点头:“吃了肉馅包子和烧饼,不想吃油腻的,这白粥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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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依然小声说:“绿的黄瓜,白色的粥,清清爽爽看着就有食欲。我舅母会吃。”用手肘碰一下高明,“你婶怎么那么会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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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外甥,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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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自认为他声音很低,然而坐得近,喜儿听得一清二楚:“我不会的更多。我就不会骑马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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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是懒,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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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了干嘛?”喜儿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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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无法回答,总不能说自保吧。家里有他,何须喜儿独自逃命。二郎转向小金毛:“喝粥还是喝水?”作势给小金毛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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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毛不懂水和粥有何不同,见所有人都喝白色的粥,移开小碗拒绝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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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粥不烫了,二郎给小金毛倒小半碗,小金毛睁大猴眼睛看着二郎,二郎疑惑:“又不想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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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想起小金毛抢筷子那次:“它是不是想要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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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不甚稠,可以就着碗喝。二郎试着把他的勺子放金毛碗中,小金毛端着碗拿着勺子开吃。二郎无语又想笑:“看把你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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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再养一年半载,它说不定会自己洗脸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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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这一刻不敢说“不可能”,“喜儿,该给它洗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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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乐意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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