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完全豁出去了似的来了句:“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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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迟俞轻笑了下,他知道她在说反话试图得到他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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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上床,单手撑在她旁边,另一只轻轻捏起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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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的触碰,周望舒浑身颤了下,然后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来吧,不就是肾亏吗,不就是虚脱吗,不就是感觉快死了,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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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他戳穿她,“你不用那么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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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舒这下是真快哭出来了,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果然有够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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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没想到陈迟俞的下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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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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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望舒惊讶地睁开眼,“今天你怎么这么好说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