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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迟俞说他们只是形式婚姻,却为她求来这枚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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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想过,陈迟俞愿意娶她,是为了报复她,也想过,在他决定娶她的那一刻,他就一并下定了会与她重归于好,白头偕老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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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确信,这场婚姻并不是他的报复,是他对她满腔的爱意,这枚玉坠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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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这枚玉坠,她走出化妆间,去到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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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已经换好了红色中式婚服的陈迟俞已经在门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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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不到两米时,陈迟俞问她:“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儿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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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还没敬酒就先吃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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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儿,你几时讲过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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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望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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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存放记忆深处的声音被这句话牵引而出,回荡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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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你可以永远只做周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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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胡作非为,就怎么胡作非为,我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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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他似乎还在践行这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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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她可以永远只做周望舒,蛮不讲理、胡作非为的周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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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迟俞……”她喃喃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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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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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他,他还是好喜欢好喜欢她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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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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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并不是说这句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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