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洪水过后1957

时能不能再重一些？这样你就能把碗柜里的盘子震碎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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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妈妈。”乔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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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你真是废物！”比尔在他的卧室喊。怕让妈妈听到，他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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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在窃笑。恐惧如同噩梦一般，醒来后就会消失。所有的一切都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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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一边走向装火柴的柜子，一边在想：“我在哪儿见过那样的海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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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不起来。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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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抽屉里拿了一盒火柴，从架子上取了一把小刀，又从碗柜里拿了一个碗，然后回到比尔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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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笨蛋，乔、乔治。”比尔说，语气里透着亲切。他把床头桌上的水杯、大水罐、药瓶之类的东西向后挪了挪，腾出些地方。桌上还有一个旧收音机，正在播放小理查德的乐曲，不像肖邦或巴赫的乐曲那么激烈，而是非常轻柔，让人感觉到一种原始的吸引力。母亲曾在朱丽娅音乐学院学过古典钢琴，她对摇滚乐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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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笨蛋。”乔治反驳道。他坐在哥哥的床沿，把拿来的东西放在床头桌上。”你就是，”比尔说“你是笨头笨脑的大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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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治想象自己变成一个大鸡蛋的样子，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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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咱们州的首府奥古斯塔还要大。”比尔说完，自己也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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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整个缅因州还要大。”小乔治开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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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开始低声争执起来，都说对方是更大更笨的鸡蛋。最后哥俩都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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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笑着笑着，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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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声又停了下来。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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