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班恩·汉斯

茨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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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左冲右撞。贝尔茨和维克多由他撞来撞去，然后不费吹灰之力，一把把他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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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一把扯过班恩的前襟，撩起来，露出班恩高高凸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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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的肚子！”亨利高声叫道。“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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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和贝尔茨笑着更响了。班恩急切地扫视四周，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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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附近没有一个人。身后的班伦低地只有蟋蟀和鸥鸟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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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好住手！”他差不多是结结巴巴地说。“你们最好！”“不然怎样？”亨利问，似乎对他的话很感兴趣。“不然怎样，肥猪？不然怎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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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啊，看这个活宝！”维克多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贝尔茨也跟着笑起来。亨利微微地笑了笑，还是很严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忧伤。这使班恩感到恐惧——那表情说明亨利不会接他一顿就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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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亨利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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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恐惧到极点。他一直徒然地挣扎着。他左右冲撞，又向前猛冲，差点就挣脱了维克多和贝尔茨。再来一次——他又向前猛冲。这时亨利跨步上前，使劲推了一把。班恩向后跌去。栏杆嘎吱嘎吱响。班恩感到身下的栏杆向后倒去。贝尔茨和维克多又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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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亨利说“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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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亨利。”贝尔茨的声音透出些许不安。“他跑不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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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撞在班恩的肚子上。班恩惊恐地看着他，满脸无助的泪水。亨利抽出刀来，又长又宽，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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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考考你，”亨利还是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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