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班恩·汉斯

nbsp;“好，蠢猪，现在问第二个问题。要是期末考试的时候我说‘让我抄点’，你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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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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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笑了笑。“很好。这次算你答对了，肥猪。现在问第三个问题：我怎么能相信你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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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班恩的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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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笑了。他容光焕发，看起来很英俊。“我知道！”他说，好像发现了一个伟大的真理。“我知道，蠢猪！我要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胖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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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茨和维克多突然又笑起来。班恩也松了口气，以为他们三个只不过吓唬吓唬他而已。可是亨利没有笑。班恩一下明白了贝尔茨和维克多之所以笑是因为他们也松了口气。在他们看来亨利不过是开个玩笑。然而亨利的确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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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的刀向上滑动。班恩的肚子上印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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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维克多发出一声惊叫。那声音好像闷住了。吃了一惊，猛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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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亨利吼道。“你们抓住他，听到没有？”那严肃、若有所思的神色从他脸l一扫而光，完全是一张狰狞的恶魔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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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不是真的想伤害他。”贝尔茨像女孩那样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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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可是对班恩来说，一切都慢得犹如摄影小品中的定格。他不再惊慌，因为惊慌也毫无用处。他突然在内心深处发现了一点莫名其妙的东西——它驱散了所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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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掀起他的衣服。鲜血从那道竖向伤口汩汩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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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又用刀向下划，动作很快，疯狂得像一个在空袭下进行手术的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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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跑。”鲜血一直流到裤腰上，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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