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班伦低地上的水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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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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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斯坦利有一肚子话，也放不出一个屁来，”理奇又插嘴说道“他就那样——乌拉——乌拉——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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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闭、闭、嘴、嘴，理奇。”比尔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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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我得先告诉你们一件事，虽然找很不想说。我想你们的水坝要决口了。山洪就要经过峡谷，朋友们。咱们先把妇女和孩子疏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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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裤腿也不卷——甚至连鞋也没脱——理奇就跳进水里，填堵水坝侧翼的豁口。一条眼镜腿上贴着一块印有红十字标志的胶布。比尔和艾迪相视一笑，耸耸肩。这就是理奇。让你受不了但是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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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一直在修理水坝。理奇毫无怨言地服从班恩的命令——这位将军麾下多了两员猛将，说起话来又变得很委婉——并且神速地完成各项任务。每做完一项，就跑回来，像英国士兵一样，一磕水淋淋的后脚跟，反手敬礼，向班恩报告请示新的命令，还不时地学看各种声音——德国统帅、英国管家、南方的参议员、新闻纪录片解说员——呵斥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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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不但没有什么进展，反而险情不断。快5点的时候，理奇说的话真的应验了。车门、波纹钢、旧轮胎全被冲垮了。幸亏有泥土石块的支撑，形成一道二级堤坝。比尔、班恩和理奇坐在那里抽烟；斯坦利仰面朝天地躺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看天，但是艾迪了解他。斯坦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溪对岸的树林，仔细观察那里有什么鸟儿可以记入他的“观鸟笔记”艾迪自己盘腿坐在那里，回味着那令人沉醉的疲倦的快乐。此刻在他眼里这些哥们是世界上最棒的小伙子。他们在一起那么自在，那么投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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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看班恩，只见他笨拙地夹着半支香烟，不停地吐唾沫，好像他并不喜欢那香烟的味道。艾迪看着他把烟指灭，又用土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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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抬头发现艾迪正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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