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乔治的房间和内伯特大街的

子弹上膛的枪去玩不一样。比尔怎么也不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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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搬掉了心头的一块巨石，一下子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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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告诉理奇，但是一开口却痛苦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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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不知所措，揽住比尔的肩膀。“你没事吧，”他问“你没事吧，比尔，嗯？好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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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想、想他、他被、被、被人杀、害！”比尔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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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真的没、没、没想到会、会是这、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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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比尔，我知道不是你的错，”理奇安慰他“要是你存心害他，你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就行了。”理奇笨拙地拍了拍比尔的肩膀，紧紧地拥抱他。“好了，别哭了，好吗？听起来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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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渐渐地平静下来。他仍然感到心痛，不过这次的痛苦好像干净了许多，就像他自己用刀划开自己的身体，取出了里面的烂东西，感到一阵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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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想、想他被人、杀、杀、杀害，”比尔还重复不停“如、如果你、你、你告、告诉别人我哭、哭、哭了，我就拧、拧、拧掉你的鼻、鼻、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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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理奇保证“别担心。不管怎么说，他是你弟弟嘛。如果我弟弟被人杀害了，我也会哭得死去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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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小心地观察比尔，看他是否真的平静下来了。他还用手绢擦着红红的眼睛，但是理奇知道他已经没事了。“我就想不通为什么乔治的鬼魂会纠缠你。所以那张照片也许跟跟另外一个人有关系。那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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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也许乔、乔、乔治不、不、不知、知、知道真相。也许他、他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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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明白比尔想说什么，摆了摆手。“你死后才知道大家对你的看法，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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