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彻底解

的话，我妈妈会问那些抹布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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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五角钱。”斯坦利静静地说。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脸盆上的那些血迹。“我们尽量清洁一下洗手间，然后把抹布拿到楼下的投币洗衣机洗一洗。洗完之后，再烘干，等你父母回来时，它们就放回水槽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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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用布沾上血迹洗不净，”艾迪反对说“她说血液已经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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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洗净洗不净都没关系。反正他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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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问他到底“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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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贝弗莉说。“让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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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半小时，他们像4个小精灵，不屈不挠地清洁着洗手间。随着墙上的、镜子上的，还有脸盆上的血迹逐渐消失。贝弗莉感觉自己的心情变得越来越轻松。班思和艾迪擦水槽和镜子，她自己清洁地板。而斯坦利则非常仔细地擦洗着墙纸上的血迹。他们把那些血迹几乎全部擦干净了。班思还换了一个新灯泡。去年秋天商店促销的时候，贝弗莉的妈妈买了很多灯泡，足够用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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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斯坦利向后退了几步，挑剔地看着他们的成果说：“我想这是我们所能做到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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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脸盆左边的墙纸上仍然有些淡淡的血迹。墙纸那么薄，斯坦利几乎不敢再动了。但是那血迹已经丧失了以前那种邪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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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贝弗莉不记得曾经对谁这么感激过。“谢谢你们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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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班恩喃喃地说。他的脸当然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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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什么。”艾迪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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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抹布处理了吧。”斯坦利脸上的表情仍然很严峻。后来贝弗莉才想，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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