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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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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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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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但是他的心跳太剧烈了，手中的香烟都有点颤抖，说话给巴。麦克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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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麦克说：“一出商业街有一家叫‘东方之珠’的餐馆。那里有可供聚会的单间，昨天我已经定好了位置。我们可以用一个下午，如果需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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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吃饭要用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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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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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能开到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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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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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比尔说着把餐馆的名字写在电话旁的便笺上。“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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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新开的餐馆，”麦克不慌不忙地说“好像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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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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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麦克回答“你的胃口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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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吐出烟雾。一边笑着，一边咳嗽。“不太好，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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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麦克说“我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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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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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点钟。我们得让贝弗莉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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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使劲吸了一口香烟。“她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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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犹豫了一下说：“到时候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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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10年后回去参加中学同学的聚会一样，嗯？”比尔说。“你就知道谁发福了，谁的头发秀了，谁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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