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重访德里

nbsp;“你知道那个食人鲨鱼的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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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鲨、鲨、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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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朋友，叫汤米。维克南萨，他的脑子不太灵。有点不正常，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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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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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在运河里看到了鲨鱼。几个星期前他一个人去巴斯公园的运河边玩，他说他看见的鲨鱼的鳍，有八九英尺高，光鳍就有那么高。他说：“就是那个东西杀死了约翰尼和别的孩子。我知道是鲨鱼，因为我以前看过那个电影。‘我说：“运河污染得连条小鲤鱼都活不了。你却说看到鲨鱼。你脑子有问题了吧。汤米。’汤米说那条鲨鱼跃出水面，想咬他，幸亏他躲闪及时。挺可笑，是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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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问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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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犹豫了一下。“离运河远点儿，孩子。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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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像羞愧难当，耷拉着脑袋。“是的。有时候我觉得我的脑子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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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比尔走过去。孩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但这一次却没有躲开。“那块滑板会把你的膝盖摔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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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看看自己结满血痴的膝盖，笑了。“我也这么想。有时我从上面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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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试试吗？”比尔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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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张大了嘴看着他，大笑起来“肯定很好玩。”他说。“我还从没见过大人玩滑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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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25美分。”比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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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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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陌生人的钱或者糖果。好主意。我还是要给你25美分。你说怎么样？就滑到杰、杰克逊大街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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