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重访德里

比尔接过来，想洗洗纸牌。他的手颤抖着，纸牌撒了一地。到处都是但是只有两张牌面冲上。比尔看看那两张纸牌，又看看麦克。麦克紧咬着嘴唇，吃惊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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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张牌都是红桃a。“不可能，”麦克说“我刚刚拆开这副纸牌。一副牌里怎么可能有两张红桃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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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弯下腰，捡起那两张纸牌，看了看，又递给麦克。一张背面是蓝色，一张背面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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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麦克，你使我们陷入什么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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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么办？”麦克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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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都别上去片比尔突然大笑起来。”我想应该这么做，是吗？“如果世间真有使用魔力的先决条件，那么这些条件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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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没做声，看着比尔把那些纸牌一张一张地别在后轮上。比尔的手还在颤抖，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弄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转动后轮。在寂静的车库里，那些纸牌发出一阵机关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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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麦克轻声说“进来吧，老大。我给咱们弄点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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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汉堡，坐在那里抽烟，看着后院里越来越浓的暮色。比尔拿出钱夹，抽出一张名片，把那句让他一天都不得安宁的句子写下来，递给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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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懂吗？”比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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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点点头。“是的，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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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告诉我吧。或者给我点提示，让我自己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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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麦克说“这一次我想告诉你也没关系。这是一句绕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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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来训练那些口齿不清和结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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