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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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开始咳嗽。他听到身边的麦克也咳嗽不止。烟雾更浓了，遮住了森林和天空。麦克又摔倒了，理奇没能抓住他。他摸索着，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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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他惊荒地叫喊。麦克，你在哪儿？麦克！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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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麦克消失了，四处都没有麦克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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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理奇！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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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理奇！理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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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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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睛，看见贝弗莉跪在他身边，正用手绢替他擦嘴。其他的人——比尔、艾迪、斯坦利和班恩——站在她身后，一脸肃穆、恐惧。理奇的脸伤得很重。他想踉贝弗莉说话，但是声音嘶哑。他费力地清清嗓子，结果差点吐出来。喉咙、肺里好像灌满了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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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挣扎着坐起来，世界在眼前像波浪一样涌动。等眼前的一切平稳下来了，他才看见麦克靠在附近的一棵树上，两眼发呆，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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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吗？”理奇问贝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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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还在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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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想站起来，结果却一屁股坐在地上。世界还在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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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咳嗽。他赶忙转过头去，吐了一地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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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俱乐部的窗子、活盖里冒出一股一股稀薄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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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理奇终于站了起来，还是觉得想吐、头晕。当这种感觉退去之后，理奇走到麦克身边。麦克的眼睛还是通红的，裤腿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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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走过来，其他人也都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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