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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护士接上去说“我只知道我们应该处理你儿子的胳膊,而现在却站在这里什么也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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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索尼娅高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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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娅!”汉德先生说“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们得帮助艾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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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终于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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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德医生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伤口处,一股疼痛顿时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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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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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下着暴风雨,他的胳膊疼得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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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看见比尔、理奇、班恩、麦克和贝弗莉骑车来医院看他,但是母亲不让他们进来,而且跟他们大吵,不让他们再烦他。她还告诉他们说是艾迪让他们走开的,以后不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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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切发生时,艾迪看见那个小丑在旁边欢呼雀跃,还兴奋地亲吻他母亲的面颊。离间他们,破坏他们的一致行动正是小丑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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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那些孩、孩、孩子们干、干、干的。”比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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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还嘴!”母亲尖叫“你还敢还嘴!就是你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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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告诉艾迪的母亲要么就安静要么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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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慢慢地消失;然后艾迪看见了麻风病人,干尸,怪鸟;他看见了狠人,吸血鬼;他还看见了弗兰克斯坦、虫子,各种各样可怕的东西。但是就在小丑的脸完全消失以前,他看见了最可怕的东西:他母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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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想叫“不!不!不是她!不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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