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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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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里边去。”亨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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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亨利眼里闪露的凶光使格德罗先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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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地爬起来朝台阶上跑去,跑到上面他大声叫喊起来:“我要叫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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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做势要朝他冲过去,格德罗慌忙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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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瞅中这个机会,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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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得飞快,眼看要跑到堪萨斯大街。到了那里就会安全了——但是一个小孩骑着一辆三轮童车突然如他这边冲了过来。艾迪收不住脚步,但是又怕伤着孩子,他一下子栽了过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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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要站起来,亨利已经冲了过来,一手卡住了他的脖了,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想扔石头吗?狗屎”他一下子把艾迪的右手拧到了身后。但是艾迪不顾疼痛,竟然疯狂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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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好笑吗?”亨利的声音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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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笑吗?”他抓着艾迪的右手,用力往上掰。艾迪听见自己的手臂发出“咯吧”一声,他疼得一声尖叫,只觉得眼前的世界改变了颜色。接着亨利在他后背猛力一推,他不由得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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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亨利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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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是个疯子。”艾迪听见自己在说“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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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的笑容倏地全部消失了。他抬起脚要踢突然一声警报声响起。亨利停了下来。维克多和姆斯不安地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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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姆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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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走了!”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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