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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帕特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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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帝!不是!”贝弗莉连忙辩白。“是另外的等一下。”她掐灭了香烟,呷了一口饮料,然后又镇静下来。“我是去滑旱冰的,但是我摔倒了;于是我决定去班伦练习打靶。我先去了俱乐部看看你们是否在那里。但是你们不在,只有那烟味。你们都记得那烟味持续了多长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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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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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去了垃圾堆。”贝弗莉的头上出现了汗珠。“因为在那里我们曾经进行过选拔,而且我当时真的是想找个活目标,比方说老鼠来练习一下。我很庆幸自己是从堪萨斯大街一例来的,不是从开普老区那边,要不然就会被他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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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们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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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亨利鲍尔斯,维克多克里斯,贝尔茨哈金斯,还有帕特里克霍克塞特。他们都在垃圾堆那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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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贝弗莉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咯咯地笑了起来,双颊浮上一层玫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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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贝弗莉?”理奇忍不住了。“要乐大家一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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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可笑。”贝弗莉说道“但是如果当时让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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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班恩叫嚷着,也开始笑了起来。“我记得你跟我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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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弗莉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说:“他们正脱下裤衩,在那里想要点燃自己放出来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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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所有的人都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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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弗莉摸摸自己的烟盒,发现已经空了。理奇把自己的烟盒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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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弗莉点着了一根香烟,又开始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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