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亨利说“你听到声音了吗?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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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麦克的双手背到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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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亮传来的。”亨利说着把一只手伸进了裤兜里。“许多声音。”他皱了一下眉头,摇了摇头。“许多,但是只有一个。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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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它了吗?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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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亨利答应着。“是弗兰克斯坦。它撕掉了维克多的脑袋。也许你听说过了。然后它开始追逐贝尔茨。贝尔茨和它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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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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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是我为什么要逃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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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管他,你让他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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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敢那么说!”亨利的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他又向前走了两步。在麦克的眼中,亨利的那张脸还是跟小的时候那么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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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那么说!它也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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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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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的眼睛亮了起来。“还没有,但是它就要行动了。不过得看我给它剩下几个。”他的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而且多了一把弹簧刀。他一按蹦簧,刀刃跳了出来。紧接着,他疾步向接待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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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里面的那个人告诉我的。”他咧着嘴,露出了牙齿。“有个老伙计。打他。杀死他。就在德里的下水道,我见到我过去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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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记了一些东西,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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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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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逃走了,你也逃走了。如果它想要我们的命,那它一定也想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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