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智慧较量

的半边脸——那是亨利在逃跑时看见的。但是现在贝尔茨回来了，而且正用手指点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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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看见他们已经停在了德里宾馆的前面。他现在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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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在那里。他想。所有剩下的人。都在睡梦之中。我将收拾他们。一个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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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酒瓶子拿了出来，又喝了一大口。他感觉到鲜血又从伤口流出来，但是威士忌使他感觉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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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对贝尔茨说“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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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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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茨说话了。那是惟一的一次，但是声音却不是他的。声音是从贝尔茨那腐烂的嘴里传出来的，低沉有力，异常可怕。那是从月亮传来的声音，是小丑的声音，也是他无数次在睡梦中听到的下水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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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然后干掉他们。”那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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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亨利呜咽着“当然。好的。我想去。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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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酒瓶子放了回去。然后他看见放瓶子的地方出现了一张纸条。他拿了出来，打开了它。上面写着一行血一样的红字：“潘尼瓦艾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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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字的下面清晰地印着：比尔邓邦311班恩。汉斯科404艾迪。卡斯布兰克609见弗莉。马什518理奇。多杰217那是他们的房间号码。这样节约了时间。“谢谢，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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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贝尔茨已经不见了。驾驶座上只剩下了他的帽子，还有换档杆的小球上粘着的一些教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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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瞪着眼睛，他的心在嗓子眼里痛苦地跳动然后他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后座移动。他连忙打开门下了车，几乎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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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都扯动他的肚子，让他无比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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