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智慧较量

地戳在了上面。亨利闷吼一声，右手一拳把艾迪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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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飞了出去，撞在写字台上。他的左臂正好垫在了后面。他感觉过去的骨折的地方又断开了。一阵刺痛突然袭来，艾迪痛苦地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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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晃晃悠悠地站到了他的面前。艾迪连忙又抓住了半截瓶子。亨利全身是血，像一棵大树一样朝他扑倒了下来；艾迪把瓶子在胸前一挡，瓶子整个插进了亨利的脸膛。艾迪的左臂又是一阵剧痛。鲜血沾满了他的身上，他不知道鲜血是他的还是亨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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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像一条蹲鱼一样在地上翻滚。接着，他的身子一硬，打了一个滚。瓶子还插在他的了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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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亨利叫了一声，看着天花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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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的虚弱感占据了艾迪。他慢慢地爬起，挣扎着站起身来。他摇晃着走到床头柜前，抓起了哮喘喷雾剂，用力喷了几下，然后回头看着地上的尸体。那是亨利吗？可能吗？是的。尽管他的头发变得花白，身体变得更胖，但是仍然是亨利。亨利死了。终于，亨利——“啊！”亨利叫着，坐了起来。他的双手在空中乱抓，好像要抓什么东西。他的那只瞎眼仍在流着液体。他转动着脑袋，看见了正向后退的艾迪，想要站起来。但是他刚一张嘴，一股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射出来，他又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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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慌乱地抓起了电话，拨了一个“0”铃声不断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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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艾迪心想“快点，你干什么？快点！快接他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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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了又响。艾迪瞅着亨利，期待着他还能爬起来。血。到处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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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台。”一个可恶的迷迷糊糊的声音终于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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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邓邦先生的房间。”艾迪说“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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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接吗？”服务生问“现在是3点过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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