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走出黑暗

伍德。但是那不像是犹太人的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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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尤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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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斯！”理奇的声音听起来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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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却记得，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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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在通讯录上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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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那么，你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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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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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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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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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次彻底结束了。”他的声音带着毫无疑问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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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长的沉默又连接着电话两端——连接着相距千里的缅因州和加利福尼亚。我相信我们都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完了。在6个星期或6个月之后，我们就将彼此忘得干干净净了。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斯坦利和艾迪的生命全都白白葬送了。我已经快把斯坦利和艾迪忘记了。我害怕却又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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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代我问候比尔和他那漂亮的妻子。”理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松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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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理奇。”我闭上眼睛，用手擦擦额头。他知道比尔的妻子在德里，却想不起她的名字了，更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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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来加州的话，别忘了打电话。我们可以聚在一起，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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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我感到热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如果你来这里，也别忘了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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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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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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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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