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nbsp;“我说，‘那该死的红色谷制品’。不带引号，确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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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维克说“我要为它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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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举起比尔森玻璃杯。“干了它。”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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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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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维克和罗格在黄色潜水艇压抑的会面大约一周之后，在3号镇道旁的七橡树山下，加利佩尔维尔坐在他家前草坪的杂草丛里，喝着一杯桔汁酒，这种酒是由百分之二十五的乌限冻桔汁和百分之七十五的波波夫伏特加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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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一棵大榆树的阴影里，那棵大榆树在疯狂的荷兰榆树病的折磨下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阶段了。他的屁股坐在一把草坪椅磨得快烂了的木条上。这张椅子是一件西尔斯罗帕克邮递品，也已经到了可用期的最后阶段了。他喝波波夫酒是因为它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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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上一次买酒时，从新罕布什尔州买了大量的这种酒，那儿的烈性酒更便宜。波波夫酒在缅因州已经很便宜了，但在新罕布什尔州，它便宜得发贱。那个州在生活中的好东西方面是排得上号的，那儿有奖金丰厚的抽彩，便宜的烈性酒，便宜的香烟，还有圣诞老人树和六枪城这样的旅游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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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罕布什尔是一个很棒的老地方。草坪倚已经陷入杂物丛生的草地，深深扎进草皮层中。草坪后面的那幢屋子也烂糟糟的，它是一个灰色、油漆剥落、屋顶下陷的烂摊子。百叶窗斜挂着，烟囱弯向天空，像一个跌倒后正爬起来的老酒鬼。一些屋顶板已经在去年冬季的狂风中被掀飞了，它们现在正在那棵垂死的老榆树的几根树枝上挂着。这儿不是印度的泰姬陵，加利有时说，但他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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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热得让人发昏的晚秋的日子里，加利醉得像只黑鸭，这对他来说很平常。池一点都不他妈的认识罗格布瑞克斯通，一点都不他妈的认识维克特伦顿，一点都不他妈的认识多娜待伦顿，即使认识她，要是来访的球队射出的边线球被她用接球员手套收住，他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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