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活。就在他把加利的勋章变成一个烟灰缸之后,这段故事上了罗克堡的呼唤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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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一个当地的乡巴佬记者写的,他把这件事理解成一种反战姿态。故事登出来之后,喀皮士们就在3号镇道路边加利的住所前陆续出现。他们中的大多数想告诉他,他“很激进”一些想要告诉他“重了一点”有几个想要告诉他“真地妈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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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给他们看的却只是同一样东西,他的温切斯特30-06手枪。他告诉他们,从他的领地滚出去,对他来说,他们都只不过是一群长头发,四处乱窜,爱发牢骚的蠢猪或思想激进的xing交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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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诫他们,他会一枪把他们的肠子从罗克堡打到弗赖伊堡,而且连屁都不会放一个。过了一段时间,喀皮士们就不来了,这就是有关他的杰出服务十字勋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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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颗德国人的子弹把加利佩尔维尔的右睾丸打掉了。一个军医发现它被打烂,飞溅在军用内裤的裤底上,另外一只则基本保存了下来,所以他有时还可以很自尊地勃起。偶尔加利会告诉乔坎伯,他还能通过其它这样或那样的方式精神过。他满怀感激的国家授予他杰出服务十字勋章,巴黎一家医院满怀感激的全体员工在1945年2月给了他百分之八十的伤残抚恤金,除此之外还送给他一只镀金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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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的7月4日,满怀感激的家乡小镇为他举行了一次游行(那时他已经二十一岁,而不是二十岁,两鬓灰白,看上去有七百岁)。感激的市镇管理委员会成员永久地免去了他的房地产税,那很好,否则二十年后他就无家可归了。他再也弄不到吗啡,就改喝烈性酒,这成了他的终生职业,他可以要多慢有多慢,要多快乐有多快乐地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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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1980年,他五十六岁,头发已经全灰,比一头屁股后面架着一个什么把手的公牛还瘦。这世上他可以忍受的活物只有三个:乔坎伯,乔的儿子布莱特,还有布莱特的大圣伯奈特狗——库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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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正在腐烂的草坪椅上向后靠下去,几乎要把整个背都贴上去了,然后又喝了一口他的桔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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