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的提问，她惟一的回答，就是他向她靠近时，她要尖叫，但她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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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她的声音不高“请走吧，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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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决定不呢？要是我决定就在那摊牛奶中强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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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缠结的头发中向他看去，她面无血色，两眼瞪得那么大，眼白都出来了：“那你就准备动手搏斗，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扯下你的率九，挖出你的眼珠，不会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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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贴近之前，有一瞬间，她看出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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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身手敏捷，打网球时他可以赢她，但她也会让他出一身汗。他的睾九和眼珠也许会保住，但很可能她会在他脸上抓出几道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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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今天要走多远。她嗅到厨房的空气中有某种东西，混浊，让她难受，像大丛林里的一阵雾气，最后她沮丧地弄清那只是她的恐惧和他的暴怒，正从他们的毛孔中散发出来，形成的一种混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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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柜子带回店里，”他说“为什么不可以让你英俊的老公到商业区去取它，多娜？他可以和我好好地谈谈，谈谈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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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走了，猛地拉上门（这扇门连通起居室和门廊），那声音几乎要震碎窗上的玻璃。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货车的马达轰鸣，响响停停了几次，又降回到正常的工作音高，汽车发动起来，轮胎在地上滋滋地擦了几声，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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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娜慢慢地擦着地，不时起身到水槽边把布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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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沿着水槽向下淌，她颤抖着，那是一种紧张后的虚脱，也是一种解脱。她只模糊地记得斯蒂夫威胁过要告诉维克，她能做的只是想，一遍一遍地回忆造成眼前这幅惨景的那一连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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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先不愿意来缅因，维克突然提出这个主意时，她慌得不知所措。尽管他们去缅因度过假（他们亲身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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