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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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从一令廉价的油印纸中抽出一张，又在面前清出一块地方。他看了一眼打字机，不，每台机器的字迹都是惟一的，就像指纹一样。“是他那弯曲的小写‘a’供出实情的，检查官先生”陪审团的人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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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也不关警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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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不多想，斯蒂夫也知道要小心一点。廉价纸，每一家商店都有，不用打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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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桌角的咖啡盒里抽出一支圆珠笔，用正体大写字母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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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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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个可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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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把她玩出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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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来，用笔敲了敲牙，感觉好起来。总地来说，当然，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他接着想，很可能维克特伦顿对他写的这些东西不以为然。凭空说话，一文都不值，你总可以用不到一杯咖啡钱的费用给什么人寄一封信但有什么东西总会有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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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笑了，他的整个脸都亮了起来，现在你会明白为什么自从和那个暧昧、漂亮的法国妓女过了一夜之后，他就一直没有遇到过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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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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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阴毛上的那个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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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看来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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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它像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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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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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足够了。一顿饭好得像一次盛餐，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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