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你看点儿新鲜东西，这是你在畸形展览会上永远不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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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森推过抽液机，他不管护士长挡着路，后者连忙跳到一边给他让路，同时很敏捷地保持平衡，不让工具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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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查德看着麻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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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血压稳定，我的朋友。我需要血压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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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母亲说他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威廉莎士比亚，所以，保持血压稳定。莱斯特，用抽液机吸他——别用那玩意胳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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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森用抽液机清除掉血。监视器在稳定、单调而舒缓的嘟嘟做响。接着，他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好象有什么人再他肚子上猛击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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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哪，我的天哪。”他向后退缩了一下，然后又俯身向前。在他的面罩之上和眼镜之后，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惊奇“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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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已经看到它是什么了，”布里查德说“你需要时间适应。我曾读过有关文章，但从没想过真的会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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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波蒙特的大脑呈现出贝壳外缘的那种颜色——稍带点玫瑰色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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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硬脑膜光滑的表面，凸现出一只畸形的瞎眼。大脑在轻轻搏动，眼睛随之一起搏动，看上去好象它在使劲对他们眨动。正是这副眨眼的样子吓得助理护士逃出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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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是什么？”阿尔伯特森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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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是，”布里查德说“这曾经是一个有生命的活人的一部分。现在它什么都不是了，除了制造麻烦。刚好，我们能够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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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师洛林医生说：“我可以看一下吗，布里查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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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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