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事要怕的话,它是——
\n
到此打住。他在心里以一种冷淡的、严厉的语气命令自己。这种语气曾吓得他班里最调皮的学生脸色苍白不敢吱声。马上停止这种胡思乱想。
\n
他再次低头看那张照片,但这次他没有看他的妻子和他自己的脸,照片上他们像两个做家家似地对视而笑。
\n
乔治斯达克
\n
1975-1988
\n
不是一个很可爱的家伙
\n
那才是使他不安的东西。
\n
那个墓碑。那个名字。那些日期。最主要的,那酸溜溜的墓志铭,这墓志铭使他大笑不止,但是,由于某些原因,笑声的下面一点儿也不可笑。
\n
那个名字。
\n
那个墓志铭。
\n
“没关系,”泰德低声说“操他妈的他现在已经死了。”
\n
但是,他仍感到不安。
\n
当丽兹一手一个抱着刚换好衣服的双胞胎走回来时,泰德又低头开始读那篇文章报道。
\n
“我谋杀了他吗?”
\n
泰德波蒙特反复问道,陷入沉思。他曾被认为是美国最有前途的小说家,他的小说狂舞者们曾获得1972年全国图书奖提名。他看上去有点儿困惑。“谋杀,”他有一次轻声说,好像从没想到这个词虽然乔治斯达克所写的几乎全是谋杀,而波蒙特称他为自己“黑暗的另一半”
\n
老实的打字机旁放着一个大口陶瓷瓶,他伸手从中抽出一只黑美人贝洛儿牌铅笔(波蒙特说,斯达克就用它写作),开始轻轻咬它。从瓶中十几只铅笔的外表判断,咬铅笔是他的一种习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