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嫌疑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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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颤抖地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在说真的没事吗？然后走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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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问你与谋杀豪默加马奇有关的事。”第儿个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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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把盯着庞波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转向警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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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默加马奇，”庞波重复道“你要告诉我们你根本不认识他，波蒙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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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会，”泰德说，吃了一惊“我们在镇上时，豪默把我们的垃圾运到垃圾场，修修补补房子。他在朝鲜战争中失去了一只手臂，他们给了他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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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星。”庞波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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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默死了？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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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互相看看，吃了一惊。除了悲伤，惊讶可能是最难伪造的人类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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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警察以一种古怪的、温和的声音回答说：“我们有一切理由相信是你干的，波蒙特先生。这就是我们到这儿来得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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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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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极其茫然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大笑起来：“天哪，天哪，真是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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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穿一件外衣吗，波蒙特先生？”另一个警察问“外面雨下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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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跟你们去任何地方。”他心不在焉地重复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庞波脸上的暴怒。泰德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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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怕你得去，”庞波说“这种方式或另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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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它必须是另一种方式，”他说，然后不由自主地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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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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