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嫌疑

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他觉得他们看上去像棒球运动员在对方得分后聚在投手踏板上商量，两个警察都在对庞波说话，后者摇着头，很激动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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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又走回门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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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干什么？”丽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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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泰德说“但我认为两个警察在劝庞波告诉我他这么确信我杀了豪默加马奇的原因，或至少部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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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豪默，”她低声说“这就像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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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手上抱过威廉，再次告诉她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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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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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大约二十分钟后进来。庞波的脸阴沉沉的，泰德猜两位警察告诉了他他自己已经知道但不愿承认的事实：作家没有表现出罪犯惯有的面部肌肉痉挛或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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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庞波说。泰德认为，他在努力显得彬彬有礼，而且做的很不错。考虑到他是在杀害一个独臂老人的第一号嫌疑犯面前，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不算非常成功。“这些先生要我在这儿至少问你一个问题，波蒙特先生，我同意了。你能将一下从五月三十一日晚十一点到六月一日凌晨四点你在什么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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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蒙特夫妇交换了一下眼光。泰德感到心上的重物松动了，他还没有完全卸下，但他觉得抓着重物的锁链已解开，现在只需要使劲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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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一天？”他低声对妻子说。他认为是那一天，但这似乎太巧了，让人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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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信是那一天，”丽兹回答说“三十一日，是吗？”她充满希望地看着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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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波猜疑地回望着她：“是，夫人。但我恐怕你没有事实根据的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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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睬他，扳着她的手指往回数。突然地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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