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公寓施暴

”他问她“我告诉你，那可不是一个高明的主意。你知道那些不高明的主意失败的人怎么了吗？”她没有回答他，他说“他们从天上掉下来，真的，我在卡通片里见过。所以你牢牢抓住膝盖上的花筒，打消你的不高明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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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他，血慢慢地从她下巴上落下，一滴血落在她衣服前胸。永远洗不掉了，小妞儿，金发男人想，他们说如果你赶紧用冷水洗，可以洗掉，但这次不行了。他们有机器，分光器，色彩计，紫外线，麦克白夫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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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不高明的念头又回来了，我会在你的眼中看到的，小妞儿，这些又黑又大的眼睛，你不想让一只又黑又大的眼睛从你两颊滚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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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烈地摇摇头，连头发都围着她的脸飘起来。当她摇头时，那对美丽的黑眼睛一直没离开他的脸，金发男人感到大腿根一阵骚动。先生，你口袋里有一根卷尺，还是你就喜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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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微笑在他眼睛和他嘴唇同时出现，他觉得她放松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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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俯身向前，拨泰德波蒙特的电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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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盯着他，眼睛里显出镇静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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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蒙特，”他耐心地说“那个作家。照我说的做，小妞儿，时间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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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通讯簿。”她说，嘴唇现已肿得合不拢了，说话也听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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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清楚点，小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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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费力的说：“我的通讯簿，通讯簿，我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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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刀穿过空气想她捅来，它似乎发出向人一样的低语声，这可能只是想像，但他们俩都听到了。她更深地向坐垫缩去，肿起的嘴巴变得扭曲。他转动剃刀，让台灯昏暗的光照在刀刃上，让光像水一样掠过刀锋，然后看着她，好像如果他们不崇拜这样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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