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血腥之夜

瞬见震聋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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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克公寓里面，两个通讯部门来改装电话的技术人员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已经死了。在其中一人的额头上用图钉钉着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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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又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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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在另一个人额头的是第二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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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多该杀的傻瓜。告诉泰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