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故布疑阵

泰德。我不想让你失望，但我所能做到的就是：我相信这一事实，即你相信，”他眼睛转过去把丽兹也包括在进去“你们俩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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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寻找真相，否则我会被杀死，”泰德说“我的家人会跟我一起死去。在现阶段，听到你说你没有一个确定的意见，这使我感到有一点儿安慰，总算向前进了一步。我现在试图让你明白的，是指纹和声音波纹图无关紧要，斯达克也知道这一点。你说到要排除不可能的，留下的就是答案，不管它看上去多么不可信，但你并没这么做。你不接受斯达克，而他是你排除其他可行性之后留下的。让我这么表述，庞波，如果你有那么多证据表明你脑中有一个肿瘤，你会去医院做手术，即使你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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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波张开嘴，摇摇头，又闭上嘴。客厅里只有钟声和双胞胎的咕噜声，泰德突然觉得他度过了所有的成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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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你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是一桩刑事案，”泰德继续轻声说“另一方面，你们从电话上的声音毫无根据地假定他‘恢复了理智’，他‘现在知道他是谁了’。你还是相信这假定，而无视所有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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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泰德，不是这样的，现在我没有接受任何假定——不接受你的、你妻子的，更不接受打电话那个人的，我的选择仍是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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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用大拇指指指身后的窗户，透过轻轻飘动的窗帘，他们能够看到州警察的汽车，那是保护泰德家的警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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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样呢？他们的选择仍是开放的吗？我真希望你留在这儿——我愿意拿你换整整一军的警察，因为你至少一只眼半开着，他们是完全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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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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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泰德说“那是真的。你知道他也知道，他会等待。当所有的人都认为事情结束了，波蒙特家安定了，当所有的警察都撤离了，这时，乔治斯达克会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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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来，他得脸阴暗复杂，庞波看到遗憾、决心和恐惧交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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