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故布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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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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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吓人，我没有读完，我不敢相信这些书是同一个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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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庞波想。“他自己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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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回去睡觉了。”他说“否则你醒来后又会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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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我认为头痛怪物已经走了，至少暂时地。”她低头瞟了他一眼。“你上来时我还会醒着如果你很快上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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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一个乳房，吻吻她张开的嘴唇。“我会尽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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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了，庞波发现已过了十分钟，连忙又往怀俄明州打电话，还是那个睡意朦胧的调度员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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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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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庞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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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给我你的工作证号吗，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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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44-205-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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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真的。很抱歉让你过这些无聊的手续，庞波警长，但我想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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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能告诉我布里查德医生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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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和他妻子在度假名单上。”调度员说。“他们在黄石公园野营，一直到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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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庞波想。你瞧，你半夜在这儿疑神疑鬼。没有割开的喉咙，没有写在墙上的字，只有两个出去野营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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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没有感觉轻松，至少下两周，很难找到布里查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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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给他留个话，你认为我能做到吗？”庞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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