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故布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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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丽走到柜台的另一端，她从一堆纸盒中拿出几条香烟，放到长长的货架上，装得好像没在听泰德谈话，但装得很拙劣，让人觉得好笑。鲁德娄中每个人都知道泰德处在警察保护之下，而且谣言已经满天飞了。有些人认为他将因贩毒而被捕，有些人相信他犯了虐待儿童或妻子罪。可怜的老罗莎丽极力使自己显得和蔼有礼，泰德已经很感激她了。另外，他看她时觉得有一种变形的感觉，好像把望远镜拿倒了一样。他觉得自己又潜入电话线，和狡猾的乔治斯达克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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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乔治，在这儿麻雀又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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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力抑制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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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乔治。”他说，对他自己声音中流露出来的愤怒感到惊讶，他有点眩晕，但他的声音却很清醒“大声说出来，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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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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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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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写一本新书了，一本新斯达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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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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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说！”斯达克声音里充满了火药味“我已为你画了一幅图画，泰德，我为你画的，别让我在你身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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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乔治，你应该理智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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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丽稍稍转过头，泰德瞥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她又急忙掉头看烟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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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八道！”这声音真的很愤怒，但除了愤怒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呢？有没有恐惧？痛苦？还是两者都有？还是他只不过自己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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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乔治？”他突然嘲笑道：“你的高明主意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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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不吭声了。泰德确信那句话让他大吃一惊，乱了阵脚，至少在那一瞬。但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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