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窥探

盒，盒盖一打开，跳出一个人。我在这儿，泰德！走吧，老伙计！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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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大约三个月，斯达克每天十点都会跳出来，周末也一样。他会跳出来，抓住一根贝洛尔牌铅笔，开始写那些疯话——这些疯话能够赚到钱，这是泰德自己作品做不到的。书写完了，斯达克会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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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抽出一只铅笔，看着杆上的牙齿印，又把它扔回瓶中，叮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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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暗的另一半。”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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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乔治斯达克是他吗？他曾经是他吗？在最后一部斯达克小说驶往巴比伦最后一页的下面写上“完”字后，他从未用过这些铅笔，除了在晕眩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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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用它们的必要，它们是乔治斯达克的铅笔，斯达克已经死了或他假定他已死了。他认为他最后会把它们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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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似乎又用得着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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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伸向宽口瓶，又缩了回来，好像从一个很热的火炉缩回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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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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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衬衫口袋抽出钢笔，打开日记本，拔掉笔帽，犹豫了一下，然后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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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威廉哭，温蒂也哭。但我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比这更紧密，昨天温蒂从楼梯上跌下来碰伤了——一个紫色蘑菇状的瘀伤。当双胞胎醒过来时，威廉也有一个。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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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开始自问自答，这是他日记的特点。当他这么做时，他意识到这习惯意味着某种形式的双重性也许它只是他精神分裂的另一方面，那既是基本的，又是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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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如果你把我孩子们腿上的瘀伤取下来，重叠在一起，它们会不会看上去完全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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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是，我想会的。就像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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