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最后期限

正在下降。他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虽然不像这次这么强烈。当他在办公室看档案时，也有那种感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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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斯达克，他在你的体内，他在监视你，如果你说错了话，他会知道，那么某个人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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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他说，意识到罗立正站在两个警察后面，用安静、好奇的眼睛看着自己。他不得不撒谎，而且这谎撒得那么自然，他觉得很可能是乔治斯达克自己为他编造好放在那里的。他不敢确信罗立会相信他的谎言，但现在着急也没用了“我有点儿紧张，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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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哈里森说“我只想让你意识到我们不是敌人，波蒙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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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说“打电话的孩子知道我在这儿，是因为我开车经过书店时他刚从里面出来。他想知道我是不是在教暑期写作课。学校老师的电话号码簿是按系划分的，每个系的人都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印刷字体很小，用过的人都能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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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簿很讨厌。”罗立嚼着烟斗说，两个警察吃了一惊，转头看了他片刻，罗立冲他们严肃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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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在电话簿上排在我后面，”泰德说“今年我们恰好没有以c开头的教师。”他瞥了罗立一眼，但罗立以把烟斗从嘴里拿下来，正在仔细检查黑乎乎的烟斗。“结果，”泰德结束道“我总是接到他的电话，他总是接到我的。我告诉那孩子他运气不好，我秋天前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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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这么回事。他觉得自己解释得过于详细了，但真正的问题是哈里森和曼彻斯特什么时候到罗立办公室门口的，他们听到了多少。人们通常不会告诉申请课程的学生他们正在死去，他们很快会变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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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秋天前也没事，”曼彻斯特叹口气说“你完事了吗，波蒙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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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宽慰地松了一口气，说：“我必须把不需要的档案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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