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立,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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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罗立说“你要给范顿太太写张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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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觉得自己面颊有点儿热。艾尔西阿范顿1961年以来一直是英语系的秘书,但今年四月死于咽喉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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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住你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罗立继续说“我发现了你要找的东西,有关麻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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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感到他的心猛地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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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把泰德又领会办公室,拿起巴林格的美国民间传说。“麻雀、潜鸟,尤其是夜里出没的怪鸟,是灵魂摆渡者,”他说,声音中有些得意“我知道和夜里出没的怪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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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摆渡者?”泰德怀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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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希腊语,”罗立说“指那些摆渡者,在这里指那些在生者世界和死者世界之间摆渡人类灵魂的人。据巴林格说,潜鸟和夜里出没的怪鸟是生者的先驱,据说它们总是聚集在死亡将要发生的地方。它们不是预示凶兆的鸟,它们的任务就是把刚死去的灵魂引导到他们死后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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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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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的集结是很不吉利的,至少巴林格这么说,麻雀据说是死者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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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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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味着它们的任务是引导迷失的灵魂回到阴间。换句话说,它们是活死人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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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从嘴里拿下烟斗,严肃地看着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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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泰德,但是我建议你谨慎,极度谨慎,你看上去像一个身陷困境的人。如果我能帮什么忙,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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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罗立。只要你别声张,就算帮了我最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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