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两个电话

是：他们死了。有人去那儿杀了全家人，动作迅速、麻利、无情，就像对待其他人那样。保护、审问、电话追踪设备这一切全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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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时，这些念头却一点儿也没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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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兰庞波”他简洁地说“罗克堡的警长。我找泰德波蒙特。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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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然后那个声音回答：“我是斯蒂夫哈里森，警长。我是缅因州的警察。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至少一个小时前就该给你打了。但这儿的事这儿的事糟透了。请问你为什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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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波想都没想就撒了个谎。他没有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这问题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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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是想了解泰德的情况，”他说“时间不短了，我想知道他们的情况。我猜你那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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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大了，你都不敢相信，”哈里森冷冷地说“我的两个人死了，我们确信是波蒙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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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信是波蒙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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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怪异的程度似乎与病人的智力呈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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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波感到记忆幻觉不仅悄悄地溜进他的大脑中，而且进入到他的全身。泰德，总是回到泰德身上。当然，他智力很高，很怪，而且他自己承认有脑瘤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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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根本没有脑瘤，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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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些检查没查处什么，那是因为没什么可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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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脑瘤。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麻雀——因为麻雀又飞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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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他问哈里森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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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把汤姆查特顿和杰克埃丁斯砍成肉酱了，这就是发生的事！”哈里森喊道，庞波对他的愤怒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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